“你是不是說真的？”黃小淑從驚訝中醒悟過來，一臉鬱悶對我說，“有許多生意都比養豬賺錢，你為什麼非得要……要做這個這麼髒的生意？”

“什麼叫髒？難道從別的途徑賺的錢就不髒？錢原本就很髒對吧？”我忍住笑，繼續逗黃小淑，“好吧，就算不是錢髒，是養豬髒，這用我自己親自動手養？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黃小淑，沒有可是，你這人真奇怪，以前你不是這樣啊？”是的，以前黃小淑從來不這樣，她會百分百執行命令，就算是錯誤的命令，她不會提出任何意見反對你，只會盲目贊同，就算是錯誤的贊同。現在開竅了？會提出自己意見了？不過開竅挺好，挺好玩，我反而喜歡她有思想一些，活躍一些。

黃小淑閉上嘴巴，不說話了……

“寧總，我現在都觸控不到你想法了，太出人意表。”王律師這話估計是貶義。

“沒關係，你慢慢會習慣，因為下面更出人意表。”我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，靠著車邊點了根菸，一邊吸，一邊看黃泥崗上面的工人忙碌，還看來來回回運材料的車輛。我心裡在冷笑，當初我為他人做嫁衣裳，今天他人為我做嫁衣裳，扯平了……

我現在就在想，當我把我的計劃說出去後葉家成會是一個怎麼樣反應？首先他肯定不會第一時間找我談，而是透過別的途徑阻止我進行這個專案，他會找地皮的主人以及相關部門。其次他才會耍陰招，當然這要在透過關係搞我失敗以後進行，否則他不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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