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的確很有語言天賦,但拿筆寫,卻是怎麼都教不會。
“對不起,是我誤會了。”
紀寒山好脾氣地出聲,“沒事,解釋清楚就好,如果我站在你的處境上,大概也會這麼做,畢竟他是你的丈夫。”
事實上,紀寒山所說的認不認識漢字,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。
這個理由並不是百分百可信,但許攸冉懷疑過他太多次,紀寒山的坦然讓她有些不好意思,所以也就決定先翻過這一頁。
“那麼,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老公就是秦烈侄子這件事的?”
“大概知道,就是那天別墅的樓梯上,我看到他就猜到了。”
因為長相,秦楚和秦烈是叔侄,眉眼或多或少有著相似之處,所以紀寒山那時候就猜到了。
這條路其實並不長,但因為賓客們都走得很慢,所以許攸冉也不得不放慢腳步,到了教堂後,儀式並未開始,許攸冉便和紀寒山聊起了天。
紀寒山表示原本是秦烈來參加婚禮,但由於秦烈突然身體不適便由他臨時上陣。
許攸冉有點驚訝,秦烈平時的精明模樣,時刻都精神煥發,居然還會身體不適。
紀寒山輕聲同她開起了玩笑,“人到中年,不服老不行。”
見許攸冉笑了,他又收了笑容,“其實秦總身體一直不好,所以你和你丈夫一定要小心。”
許攸冉終於打起了精神,喉頭一緊,“什麼意思?”
“對他身體最清楚的人不是醫生而是他自己,他沒有孩子,總要為自己籌謀,一個想贏的人自然更怕輸,所以當這個人知道自己的籌碼快要用盡,最好的方法就是豪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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