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攸冉喉頭哽咽一下,從紀寒山手裡接過一張普普通通的信紙看了起來。
前半部分是薛威同父母的告別,後面一大半都是在訴說自己身陷囹圄。
原來薛威弟弟欠下的那筆錢已經利滾利到了薛威無法償還的地步,所以她開始同魔鬼交易,雖然苟延殘喘,但活著便有一絲希望。
可每每見到紀寒山,她整個人又再度卑微到谷底,她的病復發了。
[我以前覺得有自知之明是一件好事,但遇到你以後,我才知道這種覺悟有多痛苦,寒山,你讓我感到自卑,我自知配不上你,所以只想過跟你做朋友。一邊是病情復發,一邊是還債,我真的撐不住了。]
信上,薛威傾訴了埋藏在她心底多年而沒能對紀寒山開口的感情。
沉重而又悲傷。
薛威並未將父母託付給紀寒山,只讓紀寒山替她存好放在他那兒的儲蓄,每個月給薛父薛母打一些就行。
[還有,請你替我謝謝許總,我向她借的兩百萬,可能這輩子是沒法兒還清了,就當是我這幾個月的薪水吧。]
大企業高管年薪統共才一兩百萬,幾個月兩百萬,這薪資水平實在偏高。
可正如薛威所說,許攸冉的確不缺這兩百萬。
而且如果她能早點把薛威的事告訴紀寒山,薛威是不是還有一線生機?
許攸冉不是傻白甜,而是她的良心無法承受一份生命的重量。
薛威的這句話反倒讓許攸冉心裡好受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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