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俞向北應下後，對方沒有說話, 黑暗中，他也不敢偏頭看他。

過了兩分鐘, 俞向北問“你……你以前元旦都是怎麼過的？”

問完後，俞向北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些冒失。

齊斯湛卻回答了“和我父親出去應酬，這幾年他都在為我接管鼎世做準備，每年元旦都在應酬，回家後就看電視。”

生活枯燥簡單，只有在想到某個人的時候，才會泛起波瀾。

俞向北覺得有些好笑，聲音帶著詫異“想不到你還這麼喜歡看電視？”

上次在他家裡，也看見他電視上面在追《一刀封疆》，俞向北以為是作為老闆對這劇的關注，沒想到對方是真的愛看電視。

這次，齊斯湛沒有出聲。

過了很久之後，他才輕聲應了聲“嗯。”

俞向北沒再發問，他已經睡了過去。

齊斯湛轉身看向他，眼神複雜。

他每天都要回家看電視的，在那個距離俞向北那麼遠的地方，他不看著電視，又如何能夠看見他？

那四年，他全靠著他的影片撐著過來的。

齊斯湛撐起來，看著旁邊的俞向北，聲音輕輕“晚安。”

這一聲晚安，註定沒有迴應。

一月一日上午，新的一年的第一天。

齊斯湛回公司上班去了，下午，俞向北回劇組繼續開工。

邊拍邊播的劇，沒有他們浪費時間的情況，隔壁《長問仙》可是連一天假都沒有放的。

他剛剛到劇組，就發現來了不少人了，正圍在一起，笑容滿臉地說著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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