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約爾不再說話，他知道，自己辯解不了太多了。這樣的民族確實不值得尊重——但是，那些不看足球，只看結果的人，誰會在乎比賽過程？只要拿到了冠軍獎盃，誰在乎是怎麼樣贏來的？而且，自己的球隊只不過是假摔，總比斷人腿好得多。

他不吭聲了，但是哈維和皮克的眼神卻依然帶著一些挑釁，看著他們的樣子，趙亞寧也在球員通道里面惡狠狠地補充了一句，“我終於知道，為什麼加泰羅尼亞人被卡斯蒂利亞人欺負了——這樣的耍手段，玩心眼，這樣的民族，活該被人統治。”

“喬伊，住口！”勞爾大聲喝止了趙亞寧。這樣的話，已經有些近乎於種族歧視了。通道的另外一側，幾個加泰羅尼亞人的臉色都極為難看了，而勞爾和卡西一個人拉住了趙亞寧的一條胳膊，死死地把他拖回了更衣室。

“喬伊，別那麼衝動……”

“他們用一個拙劣的假摔和一次汙衊，讓我們一個賽季都白踢了！這樣的事情，我怎麼可能不憤怒？整整一年，一年啊！”

“他們這次做的過分了點，但是……但是不論何時，別說出來那樣的話，很容易被人說是種族歧視，被人利用的。”勞爾拍了拍趙亞寧，“要是心裡不舒服，就不要去看了。等我們45分鐘，45分鐘之後，我們再商量怎麼辦。”

趙亞寧搖搖頭，到了下半場比賽，他依然站在了球員通道的入口處，看著比賽的進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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