醞釀著憤怒的情緒。尚語柊衝他微笑了一下，手指放過微微抬頭的慾望，移到了雌穴的位置。微曲的指節刻意用指甲搔刮過薄薄的布料，按揉著內褲上顯出的花唇的形狀。

“唔……”

聽到夏川不正常的聲音，盯著電視螢幕的蘇明回過頭來，發現尚語柊的手在夏川的私處動來動去，皺眉道：“別弄他了，他今天很累。”

“很累？”尚語柊嗤笑一聲，雙手分別握住夏川的大腿，用小孩把尿的姿勢將雙腿大大分開，把他的腿間近距離展示給蘇明，“很累還能溼成這樣？”只見雌穴的位置已經被一大片深色的水跡洇透了，牢牢貼合的布料將穴口的模樣清晰地勾勒出來。

蘇明的眼睛緊緊盯著那裡，喉結上下動了動。

“別看了！”夏川氣急敗壞地大吼，想要併攏雙腿。

江雪杭同樣無法移開視線。明明不久前才盡興地品嚐過這個地方，此刻他卻又產生了深入骨髓的慾望。他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，點在窄小的穴口上：“經常做愛往往會導致刺激閾值降低，身體就沒有那么容易獲得快感了。但是夏小川天天和我們三個人做，怎么越做越敏感啊？”

他頓了頓，手指用力按壓著那個小口：“是不是……天生就該給男人操的？”

夏川最受不了他把學術知識用到這些汙言穢語上，側過頭用力掙扎。尚語柊本來就沒用多大力氣，很輕易就被掙開了，猛地脫離其懷抱的夏川失去了重心，摔到了地面上。

木地板鋪滿了厚厚的地毯，摔在上面也不疼。但夏川跪伏在地板上的姿勢很糟糕，再加上溼透的內褲，整個人就像只釋放出發情氣息的雌獸。身後的三人呼吸愈加粗重，也紛紛從沙發上起身，緩緩逼近了他。

電影很快放完了，無人操作的電視很快開始放映第二遍、第三遍，立體聲英語對白也掩蓋不住室內令人臉紅的聲音。等到他們終於盡興了，夏川可憐兮兮地趴在地板上，渾身上下都是精液，被褪下一半的內褲堪堪掛在飽滿的臀部上。蘇明說，為了他的身體著想，今天不能再做了，他們就真的沒有真槍實彈地上，而是用各種手法讓他一直停留在高潮的邊緣，到最後也沒有達到頂峰。

夜色漸深，三人似乎不再介意夏川試圖反抗這件事，還是把他帶了出去。

呼吸到久違的新鮮空氣，腳也踏實地踩在了地面上，身體似乎能感知出季節的細微變化。夏川好久沒有這樣輕鬆過了，如果雙腿走動間不會察覺到下體傳來的刺癢感，他會更愉快。蘇明和江雪杭、尚語柊分別走在他的身側和身後，在寬大袖口的掩飾下，一隻手銬拷在他的右手手腕上，另一隻則牢牢攥在蘇明手中。

但每走一步，那兩個使用過度的小穴以及反覆高潮過的前端，都會產生強烈的摩擦，所以夏川走得很慢，姿勢也非常彆扭，走幾步還要停下來喘息一會兒。身旁的人非但毫不介意，還十分樂於欣賞他這幅模樣。

四個人在凌晨無人的街道上溜達了一會兒，進了附近的一個公園。這裡早就閉園了，但有條小路可以進去，他們開著手機電筒，摸黑往裡面走。

似乎很怕他會向人求救，夏川只有在凌晨才被允許出門，還總是被帶去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。其實這種擔心完全是多餘的，夏川能跟遇到的陌生人說什么？“救救我，我被三個男人關起來強姦”嗎？

公園裡面的路燈全關了，除了被手機燈光照亮的道路，其他什么也看不見。渾然一片的黑暗中，隱約有婆娑的樹影。

長椅上落了幾片枯葉，蘇明將其拂到地上，然後抱著夏川坐了下來。夏川其實很反感坐在男人的大腿上，但今天他實在沒有力氣拒絕了。江雪杭和尚語柊也挨著他坐了下來。沒安分一會兒，蘇明又把唇湊了上來，沿著夏川的脖子細細地吻，尚語柊則側過頭來堵住了夏川的唇。

公園是一個開放的公共場所，白天總是人來人往，也有很多人坐在長椅上休息。雖然此時四下無人，夏川仍體會到了在公共環境中偷情的羞恥感。

廝磨了許久，他們終於從長椅上起身，按原路溜達回去。一到家，夏川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，倒在沙發上就想睡，尚語柊硬把他抱去浴室洗了澡，吃夠了豆腐才出來。

躺在柔軟的大床上，夏川反而沒了睡意，睜著眼睛望著窗外夜空中的點點繁星。

蘇明把他攬到自己懷裡：“快睡吧。”

夏川覺得心理比身體更疲憊：“你們難道想關我一輩子嗎？”

“關到你不會離開我們那天為止。”蘇明在黑暗中定定地望著懷抱裡的人。

江雪杭也轉過頭面向夏川，清澈的雙眸中噙滿笑意：“很快就能到那天了，對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