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中生活多年,早習慣戴著面具演戲。這般不留情面,將對一個人的厭煩直接擺到明面上,還是頭一次,眾人心下無不暗驚。
二公主笑一笑,輕聲道:“我看時候也不早了,不如先散了吧?我也有些醉了呢。”
她話一出口,其他人也紛紛附和。
大皇子雖是齊家玉的親表哥,但他剛被皇帝敲打過,又離京在即,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多事,就也藉著醉意告辭離去。
這場家宴就這麼散了。
謝澤無暇細想在場諸人心內究竟是什麼想法,他擔憂的是,這荷包是否還能保得住。
他解下荷包,放在燈下細細觀看。
被酒滴潑溼的地方已經幹了,只留下明顯的酒痕和淡淡的酒氣。
謝澤擰著眉,心內頗為懊惱。早知如此,他今晚就不該把荷包墜在腰間,更不該放任那個齊小姐近前。
他這才第一天佩戴,就出了這樣的岔子。他幾乎能想象到她得知此事後失望的眼神。
“殿下。”長壽端了一杯茶過來,小心道,“長壽瞧著這荷包也沒怎麼壞……”
謝澤怫然不悅,伸手指了指荷包上的酒痕:“沒怎麼壞?你瞧這是什麼?”
長壽瞅了一眼,看到了淡淡的酒痕,他小聲道:“其實可以讓人洗洗,應該能洗掉。”
“長壽,以後別把什麼人都放進東宮。”謝澤雙目微斂,“去讓人打盆水來。”
長壽心頭一跳,殿下這意思,莫不是要親自動手清洗?他驚訝異常,卻也不敢細問,只領命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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