寬可是光找藥方、藥材就花費了大半個月呢。”
“左右不過把宮裡的方子偷了出來……”話還沒說完,公孫風就拿被子矇住了薛雍的頭:“小祖宗,你只怕那修羅聽不見啊。”
雲寬從貼身的布袋子裡掏出藥瓶,一面很殷勤地端著水:“來來來,小祖宗,喝藥了。”
五萬兩銀子啊,就算讓他衣不解帶服侍半年也算值的。
薛雍扯住他的衣袖,眸色一深:“說,多少錢?”
雲寬和他對視一眼,忽然心虛起來:“五……五千兩。”
五千兩。
天殺的坑啊。
衛玄琅你個錘子。
薛雍一用力甩開他,深吸一口醉春散的香氣,他用了十二分的氣力才遏制住揍人的衝動:“滾,別讓小爺再看見你。”
雲寬:“……”
你大爺。
他拉過薛雍的手腕,不由分說搭上脈,摸了一會兒連連搖頭,口氣倒十分像個神醫:“汞砂之毒倒是慢性,要不了命,只是另一種毒來的兇猛,不能拖了。”
他說完這話,見薛雍和公孫風二人都沉默了,公孫風更是別過臉去,肩頭微微發顫。
十五年前蕭家遭難後,虛歲七歲的薛雍一人逃了出來,他不敢在京中停留,一路乞討南下去投奔薛家,不料途中昏迷時被一家青樓的老鴇兒撿去,老鴇兒見他生的細緻,妄圖養起來日後當搖錢樹,小小的孩童很倔強,就是不肯學那些服侍人的手段,一日一日的,不知道給他灌了多少風月樓裡下流的毒物,那些民間的不可告人的東西,又經驗累月地附在他身體裡,到今天已經是不可考的了,醫術再高超的大夫,也無法對症下藥,只能寄希望於那些解百毒的草藥,可說真的世上的藥都是三分毒的,哪有什麼解百毒的,一個用不好就險些要的命去,而那些毒性看似溫和的,療效就更溫和了,只能保一時的命,想要徹底剜去怕是不可能的。
Loading...
未載入完,嘗試【重新整理】or【關閉小說模式】or【關閉廣告遮蔽】。
嘗試更換【Firefox瀏覽器】or【Chrome谷歌瀏覽器】開啟多多收藏!
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,可以切換電信、聯通、Wifi。
收藏網址:www.peakbooks.cc
(>人<;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