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師伯給套路了。
可是他天生性子軟,掌門親自交代的任務也不敢把碗端回去,更何況,師父還病著呢。
屈縉看著眼前濃稠黑色藥汁裡映出自己的苦瓜臉,感覺自己真是命苦。罷了罷了,大不了也被踹一腳,沒什麼了不起的。
他做好心理建設,以視死如歸的勇氣踏進解紅洲。
也就是前幾天開始,就像是師父夫和他交代的一樣,師父開始發燒了。
他頂著燒在山門裡發脾氣,最後實在燒的倒下了,大傢伙這才知道他病了。
師父這一燒就燒了整整兩天,屈縉覺得奇怪,這退燒藥最管用了,普通的發燒一貼就見效。就算是燒的神志不清的,最多喝個兩貼就能從鬼門關裡回來。
白衡玉也就普通的發燒,況且他修為深厚,怎麼會連燒都扛不過去?
再退一萬步講,如果人發這麼長時間的燒,腦子也該糊塗了。
可是瞿家看著自家師父那副優雅從容,就是略有不善的模樣,一點都不像個傻子。
白衡玉側目,屈縉連碗也來不及收了,趕忙捂著屁股逃了出來。
後來有一回,屈縉趁白衡玉睡覺,壯著膽子去摸他的額頭,發現他的燒早就退了。
可他又覺得奇怪,明明已經好了,為什麼師父還要一直喝藥呢?
當天傍晚,原本失蹤幾日的師父夫突然又出現在山門。
屈縉聽說,薛某人跪在解紅洲前負荊請罪了好久,師父才把人放進去。
當天夜裡師父就不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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