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苦全部轉移到了他自己身上。
白衡玉無法想象,那樣一個個痛苦又漫長的日月,薛輕衍是如何熬過來的。
他是那樣一個驕傲的、盛氣凌人的、永遠高高在上,俯瞰眾生的人。
溪水潺潺,白衡玉蹲在小溪邊,用染著清香的帕子輕輕蘸一點水擦了擦自己哭到發紅的眼眶。
身後一陣腳步聲傳來,白衡玉沒有馬上回過頭去。
他熟悉這陣腳步聲。
白衡玉擦了眼睛,回過頭,正對上青衣青年清秀俊俏的臉。
·
有了那半年多的囚禁生活,白衡玉其實並不想見陸潯。
可是要去黑暗深淵,就必須去萬鬼宗,要去萬鬼宗,就不能避免見到陸潯。
白衡玉站起身。
看見他的一刻,陸潯的眼眸閃動一下,心底的雀躍幾乎就要跳出來。
可是在對上白衡玉陌生到殘忍的眼神時,陸潯心底一暗。
他快步上前,喊了一聲:“師父。”
陸潯噗通一下跪在他面前,低垂著腦袋,像是多年前玉仙門那個內向生澀的毛頭小子一樣,甕聲甕氣道:“師父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你罰我吧。”他大著膽子去牽白衡玉的手,感覺對方瑟縮一下,心如刀割,他小心捏著白衡玉的手掌一下下地甩在自己的臉上,認錯道,“是我該死,我欺師滅祖,喪心病狂,你打我吧,你打我吧。師父你打我罵我,我都不還手。”
白衡玉不知道這人一見面怎麼就給他搞這麼一出,是真心還是新的苦肉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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