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馬說完這句,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別的可以說了,便打算告辭了:“好啦,直起腰吧,拜一下夠了。”
錦山平太這才示意身後的幹部和若眾全都起身。
他不下這個指示,這幫極道會在這裡保持九十度鞠躬到地老天荒,誰堅持不住就是沒有根性,從此在組織裡就永遠是底層。
錦山平太也不看自己的小弟們,只是盯著和馬,不解的問:“為什麼?你現在去哪個組,最起碼也是個若頭輔佐,假以時日,再積累一些功勞,說不定能成為關東聯合直系組織的組長,十年二十年後說不定還能坐上關東聯合會長的寶座……”
和馬接過話茬:“到時候整個東京灣,就只有一個桐生(KIRYU),是這樣嗎?”
好險,差點沒說出“浩南”來。
和馬給自己捏了把汗。
錦山平太把話茬接回去:“這樣不好嗎?再也不會有人圖謀你的道場……”
“錦山君,”和馬打斷了錦山的話,對於錦山描述的這個未來,他一點渴望都沒有,反倒是剛剛白鳥刑警的話在耳邊迴響“既然決定了要走正道就拿出毅力來堅持到底啊”,於是和馬繼續道,“錦山君,我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錦山平太一聽和馬這麼嚴肅,於是也嚴肅起來:“你問吧。”
和馬湊近錦山,擲地有聲的問:“關東聯合的會長,和警視總監,哪個大?”
一時間,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,甚至連雨聲給人的感覺都小了許多許多——儘管雨勢沒有半點減小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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