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暘你還記不記得自己的母親？”

肖暘吃著飯，等嘴裡的食物嚥下去了才說：“不記得了，好像有記憶來就沒見過，她也沒出現過。”

冷凝正想這還真成了一個死結，旋即馬上就聽見肖暘說：“不過我有她的照片，很小的時候她抱著拍的。”

冷凝的心臟就像坐過山車似的七上八下，上下晃動，等慢慢撥出兩口氣後，才問：“有照片？”

肖暘嗯哼。

“那能不能借給我看看？”

肖暘看了冷凝幾眼，問了一句話：“你是不是在查什麼事？”這次也是，去D市那次也是。

冷凝沉默片刻，沒有否認，說：“是。”

肖暘點點頭就沒再繼續追問了，等吃完了飯，對冷凝說：“照片在家裡，現在要看嗎？跟我一起回去？”

冷凝的回答是直接起了身，“看，現在就去。”

於是兩人就一起去了沁園，肖暘帶冷凝去書房，然後扒拉出那個首飾盒一樣的木匣，從裡面拿出照片，遞給冷凝，“看吧，我媽媽漂亮嗎。”

冷凝伸手接過來。

視線緩緩落下。

然而在看到照片中的人第一眼，冷凝覺得身上血液都要凝滯了，一瞬間忘了呼吸。

過了好久，她才幾不可聞地開口說：“肖暘，你說這是你父母？”

肖暘理所當然道：“當然，不然我怎麼會有這照片，看我媽媽抱著我，還親了親我。”

冷凝再度把手裡的照片拿起來放在眼前看。

一對夫妻抱著一個小孩子，夫妻倆只看一眼都能看得出異常恩愛，小孩子也是天真可愛，任誰看都會覺得這是幸福的一家三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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