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上打了個盹兒了,皇上進來,正好驚醒了他。
揉了下眼,周懷山欲要起身,皇上一擺手示意不必,周懷山也就沒有堅持,穩穩坐在那,等著皇上落座。
內侍總管奉茶,皇上輕抿一口,開門見山,“榮陽侯府有一塊號令三軍的令牌?”
周懷山不知道是因為沒睡醒還是怎麼,露出一個茫然的表情。
“……啊?什麼玩意兒?”
皇上笑了一下,“一塊玉牌,上面刻著榮陽侯周懷山專用字樣,這玉佩可以號令三軍,三軍包括朝廷禁軍,邊防駐軍,各地地方軍。”
周懷山目瞪口呆道:“還有這種令牌?造這令牌的人怎麼想到?怕有人造反不成專門遞梯子?”
聽周懷山這話,皇上默了默,看著他,“你府上沒有?”
“哈?”周懷山彷彿聽到一個笑話,“我家能有這個?陛下,您是不是忘了,我爹死前十年我們家就交了兵權了。
我爹就我一個兒子,我這種後代,我家要這個做什麼?
而且,這令牌上還寫著我專用的。
怎麼的,是指望我拿著這個令牌號令全軍給我抓蛐蛐嗎?”
皇上笑了出來。
周懷山悠然翻了個白眼,“不是我說,陛下,您說這事兒他本來就搞笑啊,什麼令牌能寫著誰誰誰專用這種詞呢,這不玩兒呢,這把三軍當什麼了?烽火戲諸侯呢!”
“那你好好想想,你以前,有沒有和誰說過這種話?”
“陛下您什麼意思?”周懷山不問反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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