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順子朝周懷山看去,“爺你信我?”
周懷山沒說話。
順子舔舔嘴皮,“家裡人都沒了,就我還在,我……我覺得我解釋不清的。”
最後一句話,他聲音變小,低了頭。
“當年,就,就出事那天,正好是爺的頭七,我,我想著爺當時是在後山出事的,我怕爺頭七夜回魂回到那邊去,找不到家裡的路,我就去那邊候著。
我,我沒想到那天晚上家裡出事。
我在後山等了一夜,第二天我回去……”
第二天他回去,榮陽侯府門前人山人海,榮陽侯府院裡,屍橫遍野,血流成河。
人們都說,榮陽侯府的家主得罪了江湖幫派,被血洗了。
什麼江湖幫派敢動周家軍的正主!
他一個字都不信!
“當時侯府外面圍了禁軍,有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帶著人在裡面查。
後來陛下也來了。
折騰了差不多一個多月,大理寺卿給出結論,就是悍匪入室。
那段時間,每天晚上,陛下都過來,也不說話,就在書房坐著,一直坐到第二天早朝前,再走。
後來侯府被封了,陛下也不來了。
我,我一直在祠堂那邊的暗格裡躲著,白天不敢出來,晚上出來,我當時不知道要去哪,也不知道要做什麼,我,我害怕,我……”
順子一邊說一邊哭,有點上不來氣。
周懷山懂他這不敢兩字。
他不是怕遇到什麼人,也不是怕被滅口,他那時候,應該是想死的。
一家人都沒了,自己個還活著做什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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