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說完,雄赳赳氣昂昂離開。
祭酒顫抖著喘出一口氣,趕忙抬腳去追,“你給我……”
然而,完了。
就在他握著自己的那一片,打算強行塞給周懷山的時候,外面的大門被推開,內侍總管親自立在外面候著。
祭酒大人舉起的手一僵,默默收了回來。
內侍總管朝著祭酒大人客氣點了一下頭。
周懷山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。
望著周懷山的背影,祭酒總覺得,他這不是去進宮,而是去刑場。
直到周懷山和內侍總管離開,祭酒才虛弱又絕望的嘆出一口氣,一瞬間覺得自己蒼老了足有十歲。
楊天髮際線後移,他髮際線都快沒了!
錘了錘胸口,祭酒大人招呼外面的小廝,道:“派人去宮門口等著,聽著點裡面的風聲。”
不管怎麼說,周懷山都是他國子監的學生。
哪怕這個學子才來了兩天。
哪怕這個學子是走後門進來的。
哪怕這個學子剛剛差點把他原地氣死。
但都是他的學子。
是他的學子,就等於是他的孩子,他能罵,可真要出了什麼事,他也不能不管。
只要不涉嫌黨爭,不涉嫌違法亂紀,他就都得管。
哎!
氣死算了!
狠狠揉了一把臉,祭酒大人又道:“對了,去周懷山家裡一趟,問問他家誰能管住他,把人給我請來!”
……
國子監的人抵達的時候,周青正在和周平談心。
若說周家老兩口和大房的突然中毒而死對周平是個刺激,那周秉德要借他的手毒死周懷山,對周平而言,就是往死裡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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