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魏相不說。
呂武頂多就是暗中留意,不會開口去問。
安排好了魏相的住所,呂武忙自己的事情。
有一天,趙武找了過來,告訴呂武,說是程嬰已經成仁了。
其實,程嬰不止是成仁,他還成功地讓自己名留青史,成為千古忠烈之一。
他是到公孫杵臼的墓前,對著墓碑講了兩天兩夜的話,還進行了很盡情的狂飲。
然後,他在一些見證者的注視下,舉行了很有禮儀規範的自裁過程。
呂武早知道程嬰會自殺,思考程嬰到底是在圖什麼。
如果說圖個青史留名的機會,誰又能確定真的能夠辦到?
最終,呂武覺得應該是這個年代“士”對承諾的看中,同時程嬰覺得自己該死的時間到了。
程嬰的死,並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或反響。
見證了自裁過程的那些人,他們發自內心的讚歎程嬰是一個守信諾的人。
知道了那件事情的人,他們的思維中,守信諾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,不會產生過多的尊敬。
說白了,現在做出承諾又毀諾,才顯得另類。
一旦做出了承諾,玩命也要去完成才是現在的主流思想。
等到履行諾言都能轟動全國之後,人們才應該感到悲哀。
只說明人們拿誓言當放屁成了主流,相反信守承諾的人極度缺少。
所以了,每一個時代都有自己的價值觀。
趙武是來向呂武告辭的。
他要回到自己的封地,去履行作為一個領主的責任。
從而也就證明,程嬰肯定是幹成了一些什麼事,趙武回到封地的危險性被減到最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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