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的淫態勾引,忍不住先與他上床玩樂了一番。誰料,今夜還沒過,繁月就發現了他,雖然礙於兩國邦交,不會拿他怎么樣,但寶藏是肯定難以得到了。現在,他必須用落星的性命威脅他,才有成功的可能。
他這話一出,連桑漠都聽不下去了,首次擺出大哥的威嚴,勸道:桑雲,別做得太過分,到時候後悔的是你自己。
桑雲冷笑:大皇兄別急著說我,恐怕先後悔的是你。
說完,桑雲毫不留戀地離開了屋子,彷彿剛才在床上與落星柔情蜜語共赴巫山雲雨的人不是他自己。繁月請來太醫為落星診治,確定為及其特殊的毒藥,連樓蘭古醫術都救不了,只能特定的解藥。
桑漠摟住繁月,低聲道:我可以讓我的人全力找尋桑雲的所在,幫你搜解藥。
繁月搖搖頭,道:來不及的,只有三天,我不能拿星兒的命去賭……寶藏而已,本來我也沒想動用,他想要的話就拿去好了,只要星兒能好好的。
繁月根本就沒等到三天期限來臨,第二天就將藏寶圖親手交給了桑雲,並且看著他將解藥喂進落星口中。然而,令繁月驚訝的是,桑雲根本沒去挖掘那批寶藏,拿了藏寶圖後,就收拾行裝準備啟程。
落星醒來的時候,桑雲已經離開了樓蘭……
桑雲離開的時候,桑漠去送行了,他只問了一句:如果月月執意不給你藏寶圖,你會交出解藥嗎?
桑雲望了一眼皇宮的方向,淡淡一笑,輕聲道:會。
說完,他不再回頭,騎上駿馬,朝著中土的方向策馬而去。
大桑皇宮,皇帝陛下優哉遊哉地坐在書房看摺子,旁邊美人環繞,四十多歲的年紀,人並不顯老,反而充滿成熟的魅力。桑雲走進書房,行了禮就將藏寶圖放到桌子上,可男人的臉色並沒有勝利的喜悅,反而有點臭。皇帝好奇地問:怎么這么不高興啊,你皇兄呢?
桑雲撇撇嘴,道:皇兄看上樓蘭的國王,留在那裡當王夫了。
皇帝哦了一聲,一點都不驚訝,倒是心情很好地逗著桑雲:那你怎么還臭著張臉,一副痛苦心碎的樣子,你也看上那邊的美人了?
桑雲面色一變,卻拒不承認,落星,不過是他的棋子而已,和對方上床,也是因為他長得美人又騷,引起了自己的興趣罷了,至於動心,那不可能。
皇帝沒再追究,第二天就按約定封了桑云為太子。桑雲換上太子冕服,可陰鬱的心情卻半點沒有好轉,甚至晚上都輾轉難眠,總是忍不住想起落星的樣子。在床上發浪的,害羞又騷媚地抱著自己的,張著小穴流水的,還有滿臉淚意傷心望著自己的……
那小騷蹄子,他不在了,會不會又去找別的男人給他止癢,操他的浪逼。一想到落星有可能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,潮吹浪叫,桑雲就怒火焚心,暴躁不已。手邊的瓷器又碎了,下人們已經見怪不怪,自從太子回來,每天都有東西被弄碎,習慣就好。
又過了幾天,邊境傳來訊息,月氏國有異動,似乎要像樓蘭發兵。桑雲再也坐不住,親自帶兵往樓蘭趕去……
第十一章 無心政事,水液弄溼筆墨(夜入皇宮尋星兒)
桑雲點了五萬兵馬,連夜行軍,前往樓蘭國。他並不確定月氏國在邊關調兵是否意在樓蘭,但他卻已等不及確定訊息傳來,或許他根本不介意此事的真假,只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去樓蘭,再見到落星。
而此時的樓蘭國,並無戰前的緊張與沉重,反而一片繁榮和樂,街上照舊熱熱鬧鬧的,一切都是老樣子。
皇宮的書房裡,本該認真處理政事的國王繁月,正沒羞沒臊地與王夫白日宣淫。近日他也因落星的事情心情不好,看著眼前堆成小山的奏章更是心煩意亂,索性將奏摺都開啟鋪了一地,繁月坐在一堆奏摺中間,心不在焉地翻看。
桑漠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那樣一副畫面,衣不蔽體的美人眉頭輕蹙,懶散地捧著一本奏摺,卻顯然沒看進去。他難得不顧儀態,盤腿坐在地上,可這樣的姿勢反而使他腿根處敞開,可愛的肉棒沒精打采地垂在腿間,騷穴有一半壓在地上,露出的另一半騷浪地張著口,肥厚的陰唇上總沾著水兒,飽滿溼潤。身體裡的風光也露出了一點,騷肉豔紅,也被淫水潤澤著。桑漠看得慾火陡升,索性也埋進奏摺圍成的圈兒裡,坐在繁月身邊,曖昧地摸他。
繁月身子一抖,順勢倒進桑漠懷裡。如今,與男人做愛成了他最喜歡也最享受的事情,桑漠在床上特別會疼人,每回都弄得他欲罷不能,恨不能在男人身下把騷水都流盡。桑漠抬起繁月的屁股,大手熟門熟路地摸上水意淋漓的騷穴,手指在穴口划動挑逗。見繁月臉上露出沉醉的表情,桑漠笑道:這么騷的小穴被壓住可惜了,就該張開被人奸的。
繁月倚在桑漠懷裡撒嬌:誰讓你不早點回來,嗯哈……相公好會弄,好舒服……哦,一直盼著相公回來姦淫騷逼,相公不在,哈啊……騷貨什么都做不進去。
桑漠將手指伸進肉穴搗弄了幾下,又抽出來,沾滿粘液的指腹摸著美人的紅唇,將原本賴在自己懷裡的人撲倒在地上,低聲道:所以寶貝兒留了這么多奏摺每批?這可不好,呵呵,相公來幫你批奏摺。
繁月翻了個身,背對著男人,極力分開臀瓣,將屁眼和騷逼都展露在男人眼前,用騷液橫流的下體勾引男人。他隨手拿過一本奏摺,道:要相公看著騷逼,人家才有動力……嗯,騷貨的屁眼和浪逼好看嗎,嗯哈……最喜歡被男人看了,啊……好爽啊……
享受著男人的視奸,繁月瞬間有了幹活的性質,竟一邊撅著大屁股給男人看穴,一邊閱讀起奏摺來。然而,桑漠怎能滿足於只看不操呢,健壯的軀體壓住美人,雞巴撲哧一聲,就插進了綿軟緊緻的水穴。
繁月手一抖,毛筆就落在了之上,暈染出一大片墨痕。熟悉的激爽從下體處傳來,繁月激動地抓住手邊的東西,脆弱的紙張被他抓得皺皺巴巴,根本不能看。居然因為與男人淫亂將大臣的奏摺毀掉,繁月又羞又爽,周身的奏摺彷彿變成了臣子本人,圍了一圈,看淫蕩的國王騷逼大張地被男人狠操。繁月無力地伏在地上,欲拒還迎地哼唧:王夫好放肆,啊……怎能在,書房重地,嗯哼……如此對人家,啊……不可以,又深了,嗯哼,好爽,要爽死了……
桑漠操著水嫩的嫩逼,又用手指摳挖繁月的屁眼,修長的手指一路探索,將腸壁玩兒得又熱又溼,甚至幹到了繁月的騷點,讓他兩個穴都爽得要死。桑漠咬著繁月的耳朵,輕笑:國王陛下口是心非的毛病何時才能改掉呢,哦,騷逼咬得這么緊,還說不要?屁股繼續晃,騷貨國王想怎么懲罰我這個放肆的王夫呢?
繁月的身前已是一片凌亂,雙腿被大大地分開,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