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問事情的進展,沈璧把眉頭皺的更深了,“也不知道為什麼,派出去的人全都有去無回。”
“有去無回……”季北城甚是意外,“我猜,那些人定然被人用某種方法強行留下了——要麼關起來,要麼殺了。”
沈璧聽了這話,不免焦躁,“是沈秋泓嗎?”
“別急,我再派些人去打聽打聽!”季北城拍拍他的背,“東瀛那麼大,可供他藏身的地方不計其數了,他若不想被你找到,你再急也是徒勞。”
沈璧怎麼能不急?薛時的那些話就如一顆不定時炸彈,他受傷那段時間,本來還想讓季北城去京城見見薛時,沒想到他在牢裡自殺了,這件事就再沒了後續,可這幾個月風平浪靜卻總讓沈璧深感不安,就像明明知道水下有一頭惡龍,卻不知這條惡龍何時破水而出,張開爪牙。
“等雲弦滿月了,我便要去福州,你帶他回西南吧,跟著你,我也放心!”
“好。”
因在國喪期,雲弦的滿月酒並未大肆操辦,沈璧本只打算和季北城簡單慶祝一下,沒想到藺容宸和嚴曦竟雙雙喬裝而來。
嚴曦見著孩子,就從季北城手裡搶去,一直抱到離開才念念不捨地還回來。
兩人離開時,藺容宸給沈璧遞了個眼色。
三日後,季北城前腳帶著雲弦去了西南,沈璧後腳就進宮面聖了。正巧,嚴曦此時也在御書房。
沈璧見過兩人,行了禮後,問道:“皇上是否有事要跟臣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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