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孩子除了搖頭,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,才會讓父親停下,讓疼痛停下。
沈璧的胸口悶得喘不上氣。那個孩子好像趴在他的胸口哭,聲音那麼尖銳地傳進他的耳朵裡。
脆弱,無助,可憐。
“沈秋泓,沈秋泓,沈秋泓……”沈璧口中低低念著這個名字。
有很多次,他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,給他力量的從來都不是愛。
是恨,是對一個人刻骨銘心的恨。
趙統領察覺出他的異常,暫停了杖刑。他湊近沈璧,低喚一句,“侯爺?”
沈璧茫然抬頭,點漆的眼眸裡混沌一片,好像整個人被困在了一片迷霧裡。片刻後,眼前的茫然才漸漸散去,他的意識慢慢清明,“趙統領,還有多少?”
趙統領伸出手,“十棍。能堅持下來嗎?”
“繼續。”沈璧閉上眼,脊背挺的筆直。
三十棍子打完,,沈璧趴在凳子上,沒有立即起來。趙統領詢問再三,確定他沒有大礙,方帶人離開。
偌大的明德殿裡,只剩沈璧一人,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置身在無邊的冷寂中,麻木之感從雙腿傳遍全身。他甚至能感覺到臀部正不斷往外流血,粘稠,溫熱,像一把鎖,將他和長凳緊緊鎖在一起。
他無法起身,無法行走。
他從懷中取出摸出一把短小精緻的匕首——鞘上雕著精緻的海棠花紋,刀柄的一面鑲有一顆指甲蓋般大小的翡翠,綠光瑩瑩。另一面筆勢縱逸地刻了個“季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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