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侯的婚事,還說我自小就定過親,福伯,你可聽說過這件事?”
“這……有所耳聞。本來昨日想稟告侯爺的,因書信一事,就給耽擱了。”
沈璧頷首,倒也沒責怪他知情不報,只道:“你去查查訊息是誰放出來的。”他支著下巴,似已明察秋毫,洞悉所有,“先查季北城,他嫌疑最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福伯心裡打鼓,這事該不會真與季將軍有關吧?兩人目前的關係本就已勢同水火,若再增事,恩恩怨怨恐怕真解不開了。
“對了。”沈璧長長地打了個呵欠。
福伯抬頭就看到一幅美人初醒圖,心裡忍不住感慨,將來也不知道會是誰,陪伴在侯爺左右?不管是誰,都是修了幾輩子才修來的福氣!
福伯原以為沈璧會對他說兩句暖心的話,沒曾想,那邊開口就是,“如果真是季北城,你帶副棺材回來。”
“……”
福伯腿肚發軟,帶棺材可還行?他認真捋了一下自己目前所知的關於定親這事的所有資訊,心裡有個疑問漸漸成形。
“侯爺定親的事,為何會跟季將軍有關?”
沈璧的臉先是一紅,又是一白,最後黑了下去。
福伯的重點抓的穩,準,狠。
“這般惡意中傷本侯的,除了他,你還能想到第二個人?”沈璧語畢,不等福伯回答,迫不及待地揮手將人打發走了。
他縮回藤椅裡,睡意全無。
原來所謂的和過去一刀兩斷,不過是眾人皆醒,我獨醉的自欺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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