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著”只是一種狀態罷了。
有的人心裡已經死了,僅剩下一副能吃能睡的軀體,卻也可以被稱為活著。
但“存在”是有意義的。
是鮮明的。
被需要的。
被接納且被愛的。
他想讓自己體會到這種意義。
即便這意義只對她一個人有效。
也很足夠了。
然而云唸的理智還在,到底不敢太用力地對待他的喉結。
以後還得唱歌呢。
她只是輕輕咬了一下,繼而用舌尖頂了頂,銜著周邊的面板在齒間磨了磨,就打算離開。
頭剛抬起一點,唇還沒完全分離,她驀地感覺自己後腦勺被人重重壓住。
冬榮摁住她的腰將她拉近,難耐地說:“你……用力。”
“嗯?”雲念以為自己聽錯了,“你是想讓我咬你嗎?”
冬榮眼裡已經開始泛起潤意,聲音帶著點兒啞:“嗯……”
“那我換個地方?”雲念商量著問,“你明天可要去見我同事呢,敢留印子嗎?”
脖子上的肌膚比較薄,比其他地方敏感得多。
冬榮阻止她要往下的動作,低聲說:“就在這兒。”
頓了頓,他補充道:“我明天穿高領毛衣。”
“……行吧。”雲念笑著說,“冬天就是好。”
她側首含住他的耳垂,著迷似的感受著裡面那個小顆粒。
一想到這男人戴耳釘的模樣,她就覺得有點兒興奮。
以後要是有機會,非得讓他把這耳洞打回來不可。
冬榮脖子上的面板很薄,再加上是冷白皮,血管呈現出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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