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子們去了局裡,看看陳畫和庚辰。
陳畫骨頭現在已經完全癒合了,只不過因為妖核恢復還要更長時間休養,使得他現在比普通人還要虛弱許多,也就是精神狀態好一點,能在狴犴的攙扶下溜達溜達。
應嶠帶著崽過去的時候,就看見陳畫又和狴犴在爭論什麼。
狴犴手裡還提著個摺疊輪椅,正苦口婆心地勸說:“你坐輪椅上,我推著你去外面散散步不是正好?你的骨頭新長好,身體又虛,還不能走太久。”
他就不明白了,輪椅多方便啊?陳畫怎麼就是不肯坐呢?
陳畫滿臉抗拒:“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,我只是受了點傷,又不是殘了,坐什麼輪椅?”
局裡人來人往大庭廣眾,多少雙眼睛盯著,被狴犴用輪椅推著走,他不要面子嗎?
這絕壁不行。
“……”狴犴聞言眉頭都沒有皺一下,照顧了陳畫這麼些天,耐心早就被磨練出來了,就心平氣和地繼續勸。
發脾氣是不可能發脾氣的,畢竟還想討老婆。
倒是走近的應嶠剛好聽見,嘲笑道:“就你現在這樣,跟殘疾有什麼區別?”
他上上下下掃視陳畫,臉上表情寫滿了對弱雞的嘲諷。
“……”
陳畫一口氣噎住,憤憤瞪他,狗幣怎麼又來了!
看見他晚上湯都要少喝一碗。
陳畫自覺狗不過應嶠,機智地閉嘴沒有發言。
但他不說話,狴犴卻不高興了,應狗怎麼說話呢?
有沒有對嫂子該有的尊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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