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起來,試圖尋找兩人不符的地方。
但對了半晌,卻發現應嶠的轉述,和本人一模一樣,甚至和幾百年前相比,也沒有任何出入和破綻。
這些都足以說明,印玄是他人偽裝頂替的可能性不大。
如果真有問題,以陳畫對印玄的瞭解,這些日子的相處應該也早就看出來了。
但今天狴犴所見,陳畫卻和印玄十分親近,顯然他也並不認為印玄是他人假冒,否則不會如此自然而然地親近對方。
連應嶠曾說的戒備也減淡許多。
這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
如果印玄沒問題,那他豈不是憑空多出個競爭對手?而且印玄近水樓臺,顯然摘月的優勢更大。
那必須不能夠。
狴犴將有限的資訊又來來回回地梳理了幾遍,修長手指無意識地把玩著手機,良久,他似想到了什麼,動作忽然一頓,抬眸看向陳畫:“你說一個人的性情習慣,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化嗎?”
他刻意放鬆了神情,裝作只是隨口一問的樣子。
“怎麼忽然問這個?”陳畫思索了一下,道:“那要看是多長時間,中間發生過什麼吧?”
應嶠聽著他的答案,自顧自道:“那就是說,時間和經歷,多少還是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情習慣吧?如果一個人經歷了漫長歲月和許多事情,性情習慣卻如當初一樣絲毫未變,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?”
他想他已經找到了印玄最大的破綻了。
印玄和陳畫分開了一千多年,但千年後再重逢,性情習慣卻與分別之前一模一樣,沒有絲毫改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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