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緒有點混亂,理了半天才明白了狴犴的意思。
瞅瞅應嶠,再瞅瞅陳畫……心想,這不太可能吧?
反倒是陳畫反應最大,萬萬沒想到吃著瓜吃著瓜,自己也變成了瓜主。
他跟個被點燃的炮仗一樣蹦了起來,憤怒地瞪視狴犴:“你什麼意思?誰給應嶠當備胎了?我是瞎嗎?”
品味是有多差才會給這種老狗幣當備胎?
他越發覺得狴犴可能腦子不太好。
陳畫質問得氣勢洶洶,反倒是一臉篤定的狴犴被問住了,半晌才嘀咕道:“可能真的是瞎……”
不瞎能看得上應龍?
要不是現在時機不合適,他甚至真的想讓姜婪去看眼科。
“……”
陳畫簡直要出離憤怒了,他大口大口喘著氣,把炮口轉向了應嶠:“你不說點什麼嗎?”
他控訴地看著應嶠:“我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。當牛做馬任勞任怨隨叫隨到,現在還要被潑髒水。這不僅超出了我的工作範圍,還對我的精神造成了極大的傷害,我要求年終獎金里加上精神損失費。”
應嶠:……
他欲言又止,想說怎麼當我的備胎就是潑髒水了?
我個有男朋友的都還沒鬧呢!
你一個單身狗有什麼好逼逼叨叨的?!
但是此時顯然並不是爭論這個的時機,應嶠看向姜婪,認真道:“這都是誤會。”
姜婪立刻點頭:“嗯嗯嗯。”
我也這麼覺得的。
狴犴:???
他恨鐵不成鋼地看向弟弟:“怎麼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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