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為護送,實則監視。
姜婪親自把人送回江城落腳的酒店後,又加派了人手盯住他們,這才得空給張天行打電話問問情況。
昨天回來時還是凌晨,等姜婪安頓好一切時已經第二天上午了。
張天行在電話裡說他們已經在回江城的路上了。昨晚的事情對於被魘魂術影響的普通人來說,就是看了一場格外精彩的“打野臺”。
一個個回味昨晚打野臺的激烈精彩之餘,就是抱怨包車回去的時間太早——昨晚折騰到凌晨,大家都沒怎麼睡好。
上了大巴之後都紛紛開始補覺。
姜婪聽說沒有什麼大問題之後就放了心,跟張天行約好到單位門口去接三個小崽子。
等張天行回來的過程裡,姜婪又想起被放了鴿子的男朋友,試探地給他發了訊息,問他在幹什麼。
應嶠正怏怏地趴在護理床上。陳畫正在給他護理鱗片和羽毛——上次和狴犴打了一架,應嶠雖然沒吃虧,但鱗片和羽毛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損。
趁著姜婪臨時出差不在,應嶠便趕緊找陳畫給自己做護理。
尾巴上的翡翠尾環取了下來,被應嶠扒拉到下巴處枕著。
訊息通知響起來時他還有點懶洋洋不想動:“誰的訊息?”
陳畫抽空伸脖子瞄了一眼,道:“姜婪的。”
“!!!”
應嶠一下子精神起來,抬爪拿過了手機。
作者有話要說: 龍龍:趁著小妖怪不在,做個全身護理。
婪崽:?和之前有什麼區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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