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畫見他面色陰沉,也不知道在想什麼,只覺得狴犴的脾性越發古怪。乾脆越閉上嘴不說話了。
電梯到了之後,就引著他去應嶠的辦公室。
礙於陳畫在場,狴犴還維持著基本風度,隨便找了個藉口將人打發出去後,狴犴迅速反鎖了辦公室的門,而後化為原型出其不意地朝應嶠撲了過去——
應嶠沒防備他忽然動手,險險避開,西裝卻還是被尖銳的利爪劃破了。
他的瞳孔轉為金色,豎立的瞳仁不善地看著狴犴:“你這是做什麼?”
狴犴發出一聲冷笑,尾巴重重拍打地面,棕色地毯頓時化為碎片:“你做了什麼混賬事情,自己心裡沒數?”
他倒是想痛痛快快地把應龍腳踩兩條船的混賬事都抖落出來,但出門前姜婪殷切囑咐讓他自己解決的模樣在眼前閃過,狴犴到底把喉頭滾動的質問嚥了回去。
打鼠卻怕傷了玉瓶,大約便是他如今的處境。
多說無益,不如直接弄死了事。
這麼想著,他眼神一利,再次攻了上去,出手便是殺招。
應嶠自然不可能站在原地捱打,歷來就只有他找別人茬,沒人別人找他茬的。他神情一冷,亦化為原形迎上去,與他撕打起來……
陳畫就去泡個咖啡的功夫,就聽見應嶠辦公室裡傳來砸東西的巨響,還有低沉的吼聲傳出來,連樓層地面都開始微微震動。
總裁辦的小助理驚慌地衝出來:“怎麼了怎麼了?是不是地震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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