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收工，等其他人都走後，才拍了拍旁邊的椅子說，“坐吧。”

凌子皓也學著他那樣躺了下來，夏聖歌看他一眼，“你衣服夠穿嗎？外面還挺涼的。”

凌子皓“嗯”了一聲，有樣學樣地整個人平躺在藤椅上，雙手乖巧地交合搭在腹部。

四周黑漆漆又靜悄悄的，只聽見蠟燭燃燒的噼啪聲，但凌子皓躺在夏聖歌隔壁，距離近得伸手就能抓到對方，心跳聲撲通撲通的響亮得嚇人。

“之前網路上有關於你和《0號機器人》的流言，”夏聖歌突然道：“那幾天我在閉關看劇本，後來才知道這件事，現在怎麼樣了，都擺平了嗎？”

“啊，嗯！”凌子皓解釋說：“公司那邊給了些方案，後來發的那條微博也是配合公關方案做的，原本公司還想著要不要發一條宣告，但後來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沒有這個必要，我的粉絲也不多，輿論的聲音好不容易扭轉一點回來，要是發了宣告說不定本來已經告一段落的事情又被挑出來說，還落了個不大氣的名聲就不好了。”

夏聖歌“嗯”了一聲，“你做的是對的。”

得了夏聖歌這麼一句讚揚，凌子皓抿嘴偷笑，擠出兩個淺淺的小梨渦來。

不知道是不是黑夜真的能讓人放下戒備心，夏聖歌這天晚上似乎格外多話，“《0號》的安排都拿到了吧？有仔細看過嗎，你應該是第一次跨年拍戲吧，會不會不習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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