測試，夏聖歌就在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件事。

宋翰按他的要求去調查了一番，說實話，沒能查到什麼特別的訊息。

凌子皓背後的星悅傳媒是家新公司，註冊了很久，但之前沒做過什麼投資，也沒什麼成果拿出來做參考。

星悅傳媒的老闆叫羅曉良，是個聽都沒聽過的人，倒是運營總監司正還比較有名，能在領英上查到不少關於他的工作經歷。

而凌子皓本人，令夏聖歌失望了，在接下《悽煌傳》之前他只是個在橫店打滾了幾年的小龍套，沒什麼見不得人的黑料，也沒啥特別牛逼的關係。

宋翰甚至去找過幾個和他合作過的導演，絕大多數並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，有些能記住的還是因為他出色的外表，對此還評價道：“那小子挺努力的，工作認真人又帥氣，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還是個群演，你們這些經紀公司啊，籤人的眼光還得提高才行。”

宋翰很無奈，他想說像那種能空降到大製作劇組裡當男二號的人，他還真的沒本事能從資本爸爸手中搶過來籤。

除了宋翰調查到的資訊外，何導那邊也給夏聖歌答覆了。

何導讓凌子皓髮了一段影片過來，裡面是他指定的《悽煌傳》裡的其中一幕。

何導直言道：“看他的表演影片之前我還做好心理準備，特別是在剛開啟影片的那一瞬間，看到那小夥子的臉，心裡還想著該怎麼說服你接下這部戲才好，但是看完他的表演我就放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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