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縮和戒備,然後摘掉了帽子。
本來不摘寧婉還只覺得對方穿戴那麼多有些奇怪,等對方真正摘了帽子,再摘了眼鏡,拿下了圍巾,隨著她動作的進行,寧婉的心情越發沉重。
對方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,一隻眼睛還腫著,一片血汙,只草草在眼周塗了點碘酒,而那在面板邊暈染開的黃色則讓她的傷顯得更加觸目驚心了,一隻腫著的眼睛小的只能睜開一條縫,嘴角也破了口,還帶著血痂,整張臉上完全看不出上次諮詢時那溫婉的五官,像一張被人隨意塗抹的髒畫布,破敗、頹喪灰暗。
寧婉的心裡重重的一滯。
她記得非常清楚,在個把月前,這位年輕的女性曾經來自己這裡諮詢過,當初她的臉上就帶了傷,眼裡含淚,因為遭到丈夫的家暴,想要離婚。
寧婉對自己經手過的諮詢本來就有記錄下來的習慣,而其中對於家暴案件的記錄則比一般的都會更詳細,她清楚記得當時自己曾經指導過對方報警,教對方如何留存被家暴證據,也表示了願意提供法律援助。
後續對方沒有找寧婉來繼續推進離婚,她也沒有太意外,因為當時這位年輕客戶看起來家境不太差,談吐也溫文有禮,說話邏輯清晰,一看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,這類物質條件不太差的客戶,最終未必願意選擇社群律師,畢竟社群律師給大部分人的感覺是援助性質的,人們普遍有個認知覺得免費的或者便宜的沒好貨,因此很多條件尚可的客戶更傾向花錢找資深大律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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