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。

顧媽媽已經完全被胖男人洗腦了。

顧巖宣震驚地看著顧媽媽，越來越覺得顧媽媽不靠譜了。這個出嫁前是大小姐，出嫁後養尊處優的富太太，一輩子沒接觸過生意，竟然說要教他生意之道？

顧媽媽還信誓旦旦：“沒吃過豬肉，難道我還沒見過豬跑嗎？”

顧巖宣：“……”

顧巖宣不得不開始懷疑人生。

——

燭光晚餐總算是結束了，小提琴師離開之後，密閉的包廂裡只剩厲行澤和葉池兩個人了。

厲行澤牽著葉池走到餐廳落地窗前，對他說：“這裡雖然不及摘星臺高，但是這裡是全市夜景欣賞的最佳地點。天上是星星和月亮，地上是人間的燈火，那些流動閃爍的，是路上的車水馬龍。這裡是不是很美？”

“嗯，很美！”葉池被厲行澤從背後擁著，兩個人一起看窗外的風景。他笑眯眯地說：“保鏢大叔傳給我的1024M小厲總豐功偉績的業績史裡提到過，這裡是你八歲時畫出的設計圖，後來被厲總找了專人設計建成的。兩年後建成，這棟建築就成了你十歲的生日禮物。”

“嗯，是，這裡是我的生日禮物。”厲行澤下頜抵著葉池的肩膀上，慢慢地說，“當時，別的小朋友都有媽媽，只有我沒有媽媽。爸爸說，媽媽在天上，不管離我多遠，都會一直愛著我。他還告訴我，只要我站得足夠高，媽媽就能把我看得更清楚。所以當時我畫了那個設計圖，爸爸幫我把設計圖變成了現實。不過長大後，我就知道爸爸是騙我的。我站得足夠高，媽媽也永遠離開我了。從此以後，我並不想過生日，因為就算我過生日，媽媽也不會來。但是，今年不一樣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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