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誠旁若無人地牽住溫火的手,問她:“吃飯了嗎?”
他太疼她了,一舉一動都是個拿她當命根子的意思,溫火想象不出來他以前在多倫多危險區混的時候,手裡拿的槍是什麼型號的。
但她可以想象到他以前比現在還招人喜歡,那時候的他好嫩,好鮮,光看照片她都要流口水了。
她搖頭:“牙疼,不想吃東西。”
沈誠微微皺眉,“張嘴。”
溫火張開嘴:“啊——”
沒有壞牙,牙齦也沒有發炎,沈誠問她:“多久了?”
“就你進來之後,疼起來的。”
沈誠看著她。
溫火湊到他耳邊小聲說:“可能是沈老師你太甜了。”
沈誠無力地笑了笑。
接下來的活動倆人都沒參加,去金歌那兒接衣衣了。
沈誠不想委屈溫火,就把衣衣過繼給他小姨了,也就是金歌親妹妹,比沈誠大個十來歲,結婚後一直沒要孩子,現在歲數大了,生不了了,想要孩子了。
當然,沈誠還是很疼衣衣。
對衣衣來說,也只是多了兩個愛她的人,而對溫火來說,卻是有一個完完整整乾乾淨淨的老公。
很多男人在女人和其他事情發生衝突的時候,都下意識委屈自己的女人。
在他們眼裡,女人既然跟了自己,成為自己的女人,那就應該通情達理,該讓步,妥協。
沈誠不一樣,在沈誠眼裡,所有人、所有事,都得給他的女人讓步、妥協,沒有例外。
他就是這樣,說他不講道理也好,沒社會道德普遍要求的善良也好,他就這德行,改不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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