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吃……
沈誠的東西每次都會在她這些騷話之後更脹一些,他的眼睛也更難耐一些。但做完就完了,從沒一塊去吃過,倒是給他提供了思路。
有一次他叫了佛跳牆,放涼後澆在了溫火身上,然後就著溫火細嫩的面板吃了一頓人體午餐。
溫火想著過去,想到沈誠是真的過分,就他那些花裡胡哨的玩法,細細數來都數不清楚了。那下一回是不是就要在她那地方灌水了?然後吸來喝?
往這個方向去琢磨他,溫火就有點不高興了,脾氣也上來了,嘴角往下撇著。
沈誠看她吃著吃著不高興了,問她:“這不是你要吃的?”
溫火抬頭,因為自己腦補的內容,還在生沈誠的氣,語氣不善:“我什麼時候說過?”
“在我辦公室。”
溫火剛想說她什麼時候去過他辦公室,眼前突然閃出一個畫面,正是她在沈誠辦公室裡,鑽在他桌下給他口的畫面。當時他秘書什麼的進來了好幾回,他那桌子也沒個擋的,也不知道被看見沒有。
沈誠看她那表情:“想起來了?”
溫火想起來了,當時做完她說餓了,想吃火鍋,沈誠恍若未聞,把她送走了。
沈誠給她倒杯柚子水:“喝了,我叫人送你回學校。”
溫火端著杯,看一眼杯裡的柚子肉,再看一眼沈誠。
他總是起的很早,早早就把自己收拾好。他最常穿的是西裝,他有很多,襯衫也有很多,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,嗯,嚴格意義上來說是白色淺藍紋的。
他穿上衣服顯不出肌肉,溫火以前看健身教練穿西裝都有點像大猩猩,實在不好看,可沈誠不是,沈誠穿上衣服顯得清瘦。而且他的手漂亮,袖釦繫上,順著他的胳膊看向手,她都會屏住一會兒呼吸,沒辦法,他那雙手真的叫人慾罷不能。
想著,她目光就落到了沈誠的手上,她近來是越來越能理解秋明韻了。
她以前是真不知道沈誠有什麼好,歲數那麼大,還結婚了,雖然有錢,但這有錢的海了去了……原來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就沈誠,刨除一切硬體,只靠這張臉,這具肉體,擱在女人堆裡,他也絕對是最貴的鴨,鴨中之王。
沈誠看她走神了,過去捏住她的臉。
溫火醒了,皺起眉:“幹什麼?”
“你再看一會就去不了學校了。”
溫火還有事兒,她得去學校,收斂了:“不看了,不看了,不就是男人嘛,我們學校有的是。”
沈誠無動於衷。
溫火好奇:“我說這話,你不吃醋嗎?”
“你要是看得上你學校的男人,那來找我的時候,就不會是個處女了。”
“那我就不能是那種只要性,不要外在的人嗎?”
“你要是那種,就不死皮賴臉纏我了。”
“誰死皮賴臉纏你了,沈老師你別給你臉上貼金好嗎?你怎麼對你外在那麼自信呢?再說,那你要是沒看上我,我也撩不動啊。”
沈誠真想把她那一排小尖牙給她拔下來,讓她成天氣他:“你還去不去學校了?”
溫火見好就收:“去去去!”
*
中午,沈誠剛忙完,接了金歌一個電話,金歌說有事找他,他開車去書店接上她一起去吃了飯。
點完菜,金歌直接問沈誠:“衣衣是單親戶口,對嗎?”
沈誠沒有反應,也沒說話。
金歌懂她的兒子:“你沒有跟韓白露結婚,你撒了一個彌天大謊,可你為什麼要瞞著家裡人?”
確實,沈誠在登記後就撤銷了,他並不是已婚身份,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,當然,包括韓白露。
他用權利誘惑民政局工作人員為他守口如瓶,然後大辦婚禮,昭告天下,除了可以更自由地蹂躪韓白露,他也想給自己減少一點麻煩。
太多女人往他身上撲了,防不勝防,而且撲在他身上的女人都是走在社會前端的,她們很聰明,手段過於高明,他可以應付,但不想,他很煩去應付女人。
那麼結婚就是一個方便有效避免這些問題的法子,雖然還是有些冥頑不靈的,但確實少多了。
優秀女性是不會讓自己陷入破壞別人家庭的醜聞中的,剩下那些一般優秀的,沈誠完全不用放在眼裡,她們即便想辦法出現在他眼前,也沒機會跟他說話。
他回答金歌的問題:“我以為這是我自己的事,我可以自己做決定。”
“可是兒子,你有媽啊,你什麼都自己做決定,我還有什麼用呢?我現在是連一個傾聽者的身份都不配了嗎?”金歌有點難過。
沈誠神情有一絲動容:“不是這樣的,媽。”
金歌想起以前:“我知道我跟你爸曾做錯過決定,這影響到了你的性格,可我們是第一次做父母,第一次面對那樣的情況,我們出於保護你,不得不那樣做,然後你就走了好幾年,音信全無。”
沈誠去加拿大那幾年也不光是因為那件事,他也是想找到真正的自己,只是沒想到,他還尚未想清楚,更大的刺激接踵而至。
金歌說:“後來你回來了,我們以為你想明白了,結果卻是我們連一句你的實話都換不來嗎?”
沈誠對父母沒有任何怨念,他們很愛他,給了他一切,他其實是生活在一個很幸福的家庭,只是一個人會成長成什麼樣子,家庭只是一部分。
他覺得這樣精於算計的自己沒什麼不好,他可以保護自己,也可以保護他想要保護的人,身為男人,可以做到這兩點,足以。
所以在他的概念裡,很多事不必要讓更多人知道,因為沒有用,沒有用的東西就不是東西。
金歌這飯是吃不下去了,她並不怪沈誠的做法,她只是難過他瞞著她:“你可以告訴我,在加拿大,到底發生了什麼嗎?”
沈誠不想回憶,因為他不太確定那段經歷要用噁心來形容,還是遺憾:“媽,你從不逼我的。”
31
金歌沒再逼沈誠,畢竟是虧欠過。
沈問禮看金歌垂頭喪氣的回來,放下手裡的書:“見兒子去了?”
他們家客廳是下陷式的,金歌走下沙發區,坐下來,不想說話。
沈問禮給她磨了一杯杏仁水,端到她手邊。
金歌道謝,說:“你就知道我是去找他了。”
沈問禮坐下來:“我自己的妻子和兒子,我還是瞭解的,你這些年來只會因為兒子露出這樣哀傷的神情,這眉頭皺得死死的。”
金歌放下杯子,摸摸臉:“是嗎?”
沈問禮把她的手拉過來,握住:“他做了什麼?”
金歌為沈誠保密了,只是說:“我想起我們之前送走他朋友的行為,我越來越覺得我們錯了。”
沈問禮不這樣認為:“那個男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