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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情緒平穩了些許,神態自若,問道:“道理你都明白,為何自己卻走不出來?”
舒暖扯著唇角苦笑,“這不一樣。”
完全不一樣,恭懿太子之死與他無關,所以他只是傷心。自己卻不一樣,想的再明白,也永遠都不可能心無芥蒂。
她不想提這件事兒,永遠爭論不出結果,提了也沒什麼意思。
她問皇帝:“明年三月,我真的能看到沈家人死嗎?”
皇帝哂笑:“自然。”
若說以前還有所顧慮,擔憂動作太大,會導致仕林不滿,從而朝局動盪,現在卻不用擔憂。經歷恭懿太子的案子,現在誰都不敢說先帝的國/政沒錯,更沒有人敢要求他承襲父親的國/政。
他要殺誰,也沒有人敢說話。
他縱然傷懷於兄長的死,也不得不說,這個時候捅出這件事,恰到好處的幫了忙。
舒暖便安心了。
那我就拭目以待。
她在心裡告訴自己。
皇帝卻不肯死心,只問:“我想再問你一遍,你願意留在宮中嗎,只有你一個人。”
舒暖低眉:“陛下是以什麼身份問我?若是皇帝陛下的話,我乃後宮妃嬪,去留怎能隨意,自然是聽陛下的。若……我不想留在宮裡。”
“父母去世的時候,我忙著復仇,沒有為他們守孝,待到大仇得報,我總要把欠的三年孝期還回來,再論別的。”
三年,足夠令人平復如今的衝動。
舒暖心口鈍痛,她不想拒絕,可日夜煎熬的良心容不得她就這樣拋下過去,和人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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