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言人旁邊的老帕特也忍不住翻起了白眼。

賊老頭臉色難看到極致，強自擠出最尷尬的笑容，裝作若無其事一本正經正襟危坐默默數起了念珠。

“金夫人，那麼我呢？”

“你的大毒|龍先生，又是怎麼評價我的？”

諾曼的眼神變色犀利，像是毒蛇。同樣的，他的眼睛也在盯著曾子墨手裡的咖啡杯子。

“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？尊敬的諾曼先生。”

“都說說。我想聽聽，我在大毒|龍嘴裡真實的自己。這會讓我有所得。”

曾子墨禮貌的看著大鐵頭，輕聲說道；“你的進步超乎所有人的想象。包括我的先生。”

翹著二郎腿的諾曼往後靠著深吸大雪茄，揚起右手曼聲說道：“那麼，這是真話還是假話？”

“假話！”

諾曼左眉橫挑，眼瞳中露出一抹無法描述的神情：“那麼真話又是什麼？”

曾子墨抿著嘴看了諾曼兩秒靜靜說道：“你是我先生稱霸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攔路虎。”

“最大的敵人，最大的對手。”

這話出來，會場內傳出一陣不小的騷動。

諾曼依舊擺著那幅吊兒郎當老子天下第一的德行，只是目光中那難以描述表情又多了幾分。

“這麼說起來，金先生是把我當成最後的通關老王了？呵……”

“我應該是他敬佩的第四個人？”

“不！”

曾子墨應聲而答：“您不是。很遺憾。”

“這個世界上沒有第四個人再值得我先生敬佩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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