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鋒呵呵笑著,並沒有急著去看,而是給老癢阿伯點上了一支菸。
“天河老郵局那個老保安大板牙喜歡跟我下棋,又下不贏我。一盤輸給我一根菸,一天要輸好幾盤給我……”
“久了就熟了。去年天河郵局拆遷,大板牙搞了好多東西給我,叫我拿去賣。”
“我把這些東西盤到麻子家,他還不收,還想壓老子的價。老子氣不過就不賣了。”
“放到這裡當牆用,還可以擋雨擋風。”
“大板牙死逑咯……可惜了,著車撞死逑……”
老癢阿伯恨恨不休的罵著:“前幾天還來了神經病,想偷老子的東西,被老子打了一石頭。”
“老子老癢在這座橋地下住了三年了,賓狗敢把我咋樣?”
老癢阿伯說話有些語無倫次,也不知道在說什麼。金鋒知道,這是老癢阿伯很久沒跟人說話了,年紀大了,腦子裡想到哪兒就說什麼。
手裡的煙塞在老癢阿伯懷裡,金鋒慢慢爬上橋洞開了一一個尼龍大包。
這是郵局專用的雙層大包,很有些歷史了。
包裡滿滿一口袋的書信和電報單,隨便抽了一封信出來,日期是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。
在信戳上還蓋著查無此人的印章。
再拿出一封電報單來,同樣是查無此人的信戳印章。
金鋒以前收破爛的時候也收過這樣的書信。
在當初的時代背景下,根本沒有電話,打電報費用很貴,超過多少字價格就得翻倍。
所以在當時的通訊往來全靠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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