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前明霄一直不屑與妖族往來,如今卻願設下妖族與宗門的集會,臣擔心,他會再次對殿下不利。”
“一個明霄,哪有那麼大的膽子?”
孟衍皺起眉,思索片刻才抬頭去看容徽,“殿下,莫非他身後還有……”
“那這集會,殿下您還要去嗎?”孟衍問道。
“為什麼不去?”
在兩人驚異的目光中,容徽的神情始終沉靜冷淡,“我等這個人,很久了。”
“既然他們都在等我,”
他掀唇哂笑:“我也不能讓他們失望。”
夏靖舒走後,容徽便去了這別墅低下的地下室裡,在那裡,已經有一個人被關了半月有餘。
昏暗的地下室裡潮溼陰冷,被鎖鏈鎖著的年輕男人衣衫已經被鮮血浸透,插在他心口的那把匕首的邊緣仍有鮮血滲出。
男人臉色蒼白如紙,半睜著眼睛,彷彿昏昏欲睡般,看著容徽走近。
容徽走過去時,俯身將那匕首又刺進去半寸,男人驟然睜大了雙眼,卻仍咬緊牙關,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,唯有脖頸間凸起的青筋仍在昭示著他的痛苦。
他也許終於清醒了一些。
“你們魔修的心臟,原來真的會慢慢石化啊。”容徽的語氣緩慢,手指鬆開刀柄,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時,他漂亮的眉眼間,笑意都似嘲諷。
“半個月了,還是不肯說她在哪兒?”
他忽然收斂了笑意,那張無暇的面龐隱含陰鬱戾色。
這哪裡像是一位世人口中仁慈的神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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