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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過來之後,拿過來紙和筆,再次趴在桌子上寫信。片刻之後,信寫完了,小心翼翼的吹了吹上面的墨汁,等幹了之後,細細的折了起來。
隨後,從枕頭底下拿出來一個灰色的布兜,開啟之後,先是拿起來最上面的那個藍色的荷包看了看,又放在了一旁。把手中的這封信跟之前的那些放在了一起。
做完這些,又把藍色的荷包拿了起來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壓在了信紙上面,重新把布兜繫了起來。
雖然韓瑾陸動作很輕,但褚廷年也睡了許久了,所以聽到動靜之後漸漸地轉醒。
見韓瑾陸在偷偷摸摸的做著一些小動作,褚廷年聲音沙啞的問道:“又在給郡主寫信了?你說說你小子,寫了又不寄回去,這般做又有何意義?”
韓瑾陸抿了抿唇,沒有講話。
褚廷年一邊穿鞋一邊絮絮叨叨的說道:“你要是活著回去吧,這些信也沒什麼意義。什麼話都可以當面說。也就是死了,興許還能讓人當個念……想。”
說著說著,褚廷年突然明白過來韓瑾陸的意圖。
“不是吧,你每次都是在寫遺書?”褚廷年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韓瑾陸。
韓瑾陸繫好布兜,掀開被褥放了下去,重新鋪好床鋪,轉頭跟褚廷年說道:“關你屁事。”
“我呸,咱倆怎麼說也算是生死之交了,你竟然連這點小事都不告訴小爺。不行,我要看看你到底寫了什麼?”說著,褚廷年就要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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