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唱的是什麼?”趙王問她方才就一直在輕輕哼的異調小曲兒。
“以前和舅舅在外遊歷聽過的,具體是哪兒也記不清,好聽,便記住了。”
“聽調,應是南邊臨海地帶。”趙王不經意地帶起話題。
嘉寧點頭,“還是六哥哥懂得多。”
還不算多,至少你今日的舉動就不是很懂。趙王如此心道,想說些什麼,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嘉寧成功失笑,伸手環抱住他,“你們怎麼一個個都如此震驚的樣子啊,我真的沒有特殊癖好,今日只是和福山玩笑而已。”
“嗯?”
“嗯。”嘉寧無辜地迴應,撥弄了下半溼的頭髮,後靠仰首,正好靠在趙王腿間,微微挑起的眼尾像貓兒一樣,撓得人心癢癢的。
趙王輕笑一聲,忽然哼唱起一段小調,仔細分辨,與嘉寧方才隨意哼的並不相似,更為悠長粗獷,遠失了細膩,但就像久遠的鼎鼎鐘鳴,頗有滌盪人心之感。
不意他還有這樣令人驚豔的曲調,嘉寧一時聽得入迷,半晌問,“是什麼意思?”
那並不是官話,像是哪個民族的語言。
“遠方的大雁飛回了,心愛的姑娘何時歸來,母親曾說雪山之巔的冰不會融化,那裡的雪蓮已經永遠凝固。”趙王道,“西北的小調。”
嘉寧若有所思,“詞有些意思,不過感覺有點怪怪的……”
“因為歌中人心愛的姑娘已經被他和母親永遠凝固在了雪山之巔。”
“……”嘉寧聽懂了,萬沒想到這麼一首頗為動聽的歌謠詞意居然如此喪心病狂,問題是,他居然也還一直記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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