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勒出趙無咎不會鑽營常年升不了職卻任勞任怨的古板正經模樣:“沒事,反正就算是六七品官那也比我這個白身要強上許多。”
階級壁壘森嚴,官員與漕船上押糧的她地位天差地別。
隔壁憂國憂民的老古板:“……”
趙子恆笑的心虛:“……也差不多吧。”親王的上司就是當今聖上,亦父亦君,堂兄……似乎也用不著拿出鑽營的勁頭巴結親爹吧?
久經歷練的柏十七笑罵:“你這胡吹大氣還是改改罷!”京都官員遍地走,一塊磚頭砸下能有好幾個四品官員,趙子恆犯了吹牛的毛病,她要再認真追究趙無咎的品級,豈不等於掀了他的麵皮,讓兄弟難堪可就不妙了。
她不再尋根究底,又提起下船之事,還誘惑趙子恆:“下個城鎮可很是熱鬧啊,吃喝玩樂都有,你是留在船上扎馬步呢還是下船去玩呢?”
趙子恆想都不必想:“總不能咱們下船玩,把堂兄丟在船上吧?”
趙無咎肯定不會同意他到處亂跑!
柏十七拍著胸脯保證:“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。”
等趙子恆又紮了兩日馬步,舒長風在漕船上搜了柏十七好幾回,都沒找到她的藏身之處,漕船終於停在一處頗為繁華的城鎮準備補給瓜果菜蔬。
漕船停靠在碼頭上,柏十七便竄了出來,親自去隔壁見趙無咎,笑的熱情洋溢:“堂兄悶壞了吧?咱們這就下船走走。”上手就來推輪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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