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。

“我又不是豬。”梁苫拆筷子。

直接在酒店餐廳買的，梁苫也不怎麼挑食，但江緒似乎知道她的口味，帶的都是她比較愛吃的。

梁苫面對面坐著吃飯，江緒邊吃邊看手機。有一些是底下的人彙報工作，他要回復。

只是看著手機，他突然就緩緩抬頭。

面上有剋制的笑意，他望著梁苫問，“你是不是不要你的臉了？”

梁苫知道他說的是什麼，當沒聽到，兀自淡定埋頭吃飯，還邊斷斷續續哼起了小調兒。

她也沒做什麼，就是興奮地在那條評論下評論了一句“誰家女朋友這麼好看”而已。

江緒往下翻那條朋友圈的評論，彼此比較熟的朋友間隊形整齊同一句：【你他媽竟然在秀恩愛，真是衣冠禽獸！！】隨附目瞪口呆的驚訝表情。

還有一些零散的評論，譬如當初在卡艾達的學長上級兼同事薛凱就大言不慚說“我老早就看出你們有姦情”，江妍說很漂亮跟他很登對，華碧淑讓他趕緊帶回家，傅知行中規中矩一句“恭喜”，還有別的諸如下屬一些比較官方示好的評論。

琢磨著要不要回應一下這些人，手機螢幕頂部突然跳出來一條訊息。

江緒返回訊息介面。

訊息是郭羽函發來的，不算很短的一小段話。

【看到你朋友圈了，違心地想說恭喜，想想還是作罷。其實原本計劃長期回國發展了，當初不懂感情，和你就那樣結束，總覺得有些遺憾。國外這幾年，遇到過很多人，但每一個都不是你。悵然若失的時候，我突然就想明白，或許不是不喜歡你，是我心裡始終埋怨你沒有真正從心裡把我當成你的女朋友，甚至吝嗇到一句晚安都不願意給，所以帶著怨氣離開了。以為回國了，時間很長，我們也來日方長，但是沒想到會在你的朋友圈看到女孩子的照片。我總是自以為是，以為離開能讓你在意，回來也勢在必得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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