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聽到另一種聲音。
王含樂不知道睡了多久,只知道已是夜晚,視線所對的舒適大床跟成精了似的不停抖動,男人的聲音在帷帳的遮掩下傳遞出來像公豬配種。
奇怪的是並沒有聽到另一方的聲音,好像一個人在床上自慰。
但動靜大到植物人都會睜眼的聲音不可能來自個人行為。
醒來的瞬間,王含樂動靜不小,帷帳裡面頓了頓,緊接著要停不停繼續響,她想著是打擾了哪對情急的野鴛鴦,尷尬地起身,“騷瑞,我馬上走。”
來時看見二樓一層全是房間,隨便找一間空的吧.....
路過帷帳無疑中瞟到一眼床上的情景,她頓住。
廣場上不知何時架起篝火,火上一口大鍋,朗朗上口的唱唸縈繞空間,撩得人心底慾念勃發,忍不住想一探究竟。
開著窗的房間裡的人自然聽到了,床上肥壯男人收了架勢,氣喘吁吁下床摸索著牆壁,他瞥過王含樂,猩紅的眼裡渾濁不清,他甩了甩頭,放開身下嬌小的身軀,搖搖晃晃下床朝王含樂搖去。
房間裡唯一可以用的工具是床頭的燈杆,和肥壯男人對視的一刻,王含樂已經挪到他們尋歡的床頭,抓起燈杆——連著電線,握成劍道姿勢。
這男人磕了藥。
她在飯館背後是酒吧一條街,一到夜晚,就有人跑到陰暗角落裡嘔吐,大小便失禁直接就地解決的也有,後者通常都是磕了藥,警察時不時來給商戶做禁毒教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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