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舒服？”

微微附身，他冰涼的掌心貼在她滾燙額頭上，很久都沒有鬆開。

悄悄抬眼，她終於還是開口問：“你……剛剛在給誰發訊息啊？”

肯定不是學習上的事情，否則他會用WhatsApp，不會用微信。

他好像聽不見似的：“你額頭很燙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
這一次沒有接過他伸過來的手，她仍然站在遠處，固執地問：“我問你剛剛在給誰發訊息。”

他抬眸，終於回答：“很重要嗎？”

腦子燒得神志有點不清醒，她竟然隱隱約約把自己代入了陸忍女朋友的位置，仍舊不依不饒：“對我來說很重要。”

空氣有剎那的凝固。

以為他會生氣，會拒絕，但是他沒有。

他只是很輕很輕的笑了笑，然後慢條斯理地把手機拿出來，滑開螢幕，然後把聊天介面放在她眼前。

兩個人現在離得有點遠，她看不太清楚上面備註的名字，剛想湊過去一點，忽然看到他摁下了剛剛那個猶豫很久的傳送鍵。

還沒看清楚螢幕上的名字，就聽到衛衣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聲。

暈暈乎乎地拿出來手機，看到亮著光的螢幕上，他剛剛發過來一句：好點了嗎。

把這個字重列組合了好幾遍，終於確認這是發給自己的訊息。

他剛剛翻來覆去想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是想要發給自己的訊息。

眼眶忽然一熱，她盯著手機，直到螢幕光滅下去，看到了自己一張憔悴至極的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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