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怒火熊熊,原本就青黑的臉色,此時更是黑中帶紫。他自認明察秋毫、素來公正,卻不想竟會被許秋旺矇蔽這許多年,還一直尊其為仁慈善人。強姦、殺人、毀屍之後,再往死者頭上倒一盆汙水,令張家人至今備受煎熬,自己卻大搖大擺喝酒宴客,能做出此等禽獸不如的事情,哪裡還配得上一個“善”字。
季燕然又問:“所以在屍首被拋入井中後,許秋旺就去了前院,直到晚上才回來。而當天下午,袁氏將化屍水交給了你?”
李財點頭:“是。”
“她是從哪裡得來的化屍水?”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,真不知道。”李財道,“那天我也害怕,大夫人讓我在院中守著枯井,中途她回去了一陣,再來時就拿了化屍水,許是以前就放在房中的吧。”
張孤鶴在一旁皺眉,顯然也覺察出異常。聽這些人毀屍時的情形,應當是頭回做這種事情,否則不該一聞到氣味就驚慌失措,不知要如何是好。可若先前從未殺過人,那房中又為何會藏有化屍水?
李財渾身癱軟,趴在堂下抖若篩糠,也再說不出什麼,王府暗衛便將他拖了下去,暫且收押休息一陣。
張孤鶴問:“王爺對此有何看法?”
“袁氏一開始是打算埋屍荒山的,直到下午才改變主意。”季燕然道,“所以在這段時間裡,應該有人提醒了她,並且給了那瓶化屍水。”
張孤鶴點頭,又請教:“那雲門主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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