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愣頭青時代了。
本來是他定的遊戲規則,兩個人之間不存在什麼契定的約束,她當然可以說“不行”。遊戲之外,他們彼此是絕對的平等關係,任何一方沒有義務去遷就另一方的時間安排和計劃。
可是,陳漾卻因此嚐到了久違的一種苦澀滋味。
那種滋味,叫失落。
梁韻沒有解釋為什麼,陳漾知趣地不會去過問,雖然心裡很想刨根問底:到底什麼事情會比跟他小別重逢更重要?
也許是這幾天積累起來的疲勞和壓力,送別酒會進行到了一半,陳漾就犯了胃痛,
開始是隱隱的似有似無的痛,偶爾像是被針刺一下,沒一會兒,便轉成了絞痛,像是胃裡被人用鉗子夾住某一個地方,開始用順著漩渦的一個方向擰。
陳漾的臉色開始泛白,頭上的汗水冒了一層又一層,凝成水珠往下滾落。起初他還勉強用一隻手端著酒杯,另一隻手用力抵著胃部,打算以暴制暴。後來已經堅持不下去,只好放下杯子,雙手都按在跳痛的地方。
旁邊的人發現了陳漾的不對勁,立刻有人叫了車送他去急診。
到了醫院,確診是十二指腸潰瘍,再晚來一點就可能穿孔了。
先上了止痛,又開始掛水,急診科的同事還在開他玩笑,說他是當醫生的還不能明察秋毫,要等到病入膏肓了才開始治。
陳漾苦笑,胃部潰瘍跟植物神經功能紊亂有很大關係,緊張和焦慮等負面情緒對此難辭其咎。這幾天的工作壓力是一方面,而另一方面,很難說是不是對另一個人思而不得的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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