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的話必定比你說的要委婉些。”
於淵天咬住他的耳垂,呼吸間熱氣撲在他的耳邊面板上,一陣炙熱:“你猜的倒是準,那你猜猜,他們到底是怎麼說的?”
“為了天下蒼生?”於知非低笑一聲,一字一頓,“那你去麼?”
“清修戒葷戒殺,我可忍不下,”於淵天一隻手捏住他的腰輕揉了揉,“關鍵是戒色,我更忍不得。”
於知非只當做沒聽到:“昨日夜裡,我做了一個噩夢。”
於淵天“嗯?”了一聲。
“我夢見很多雙手,”於知非仔細想著,“沾著血的,都說想要了我的命,要拉我下地獄——”
他說到這裡,嘆了口氣,扯起嘴角:“算了。”
“然後呢?”於淵天認真的看著他,往後退了退。
“沒有然後了。”於知非挪開視線,將酒罈子上的紅綢拔開,“試試味道如何吧。”
第二日,於知非發起低燒來。
藥一碗一碗的喝,灌得滿肚子都是,病卻絲毫不見起色,臉色一日又一日的蒼白下去,吃什麼吐什麼,不過短短几日的時間,就瘦得跟什麼似的。
深夜裡於知非連覺都睡不著,只要一躺下,便是止不住的咳嗽,像是要將五臟六腑都給咳出來。
於淵天抱著他,摸著硌手的骨頭,頭疼得脾氣見長,在朝堂之上處理了一大批不順著他意的小蝦米,一時間京城風起雲湧,怨聲載道。
於知非卻什麼都不知道,他只是不斷地做著噩夢,愈發的夢到過往日子裡的那些人,有熟悉的,也有不熟悉的,總歸都是沒落好下場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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