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喝。”於知非搖了搖頭,“太苦。”
他仍背對著他,甚至眼睛都沒有動一下,因為身體的難受,連腦子的反應都變得遲鈍起來。
“必須喝。”於淵天拽著他的手腕,將他扶坐起來,“聽話,一口就喝下去了。都多久沒犯病了,怎麼今日突然又咳嗽起來?”
於知非突然望向他,那雙黑黢黢的瞳孔幽深無比,藏著很多心事。
於淵天嘆了口氣,突然攤開了手掌,掌心竟放著一粒蜂蜜糖,白紙上點綴著梅,如血一般。
於知非又低垂著眼去看那粒糖,已經很久沒見到過的東西。
於知非長這麼大,幾乎沒有特別怕的東西,只“苦”一字,他怕到了極致。
大概是因為從小到大一直都喝著藥,所以對藥味格外的敏感,一點點的苦都能讓他不舒服一整天。
於淵天十歲那年,自己鼓搗出來了蜂蜜糖,給他餵了一粒,從此以後他就有些離不開了。
每每喝完一大碗藥,總要吃一粒才舒服。
於知非突然就笑了:“陛下日理萬機,還有時間來做蜂蜜麼?”
“你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了?處處與我作對——”於淵天盯著他,終於有了幾分不耐煩,“這一碗藥你今天必須給我喝下去。”
他說著,端著藥的手往前一遞,藥碗裡的水一陣激盪,晃起來幾個小漩渦。
於知非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潮紅,捂住嘴,彎下腰狠狠地咳嗽,大概是血一下激盪上了腦袋,於知非伸出手來,狠狠地將碗給打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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