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：“姜老師你嫉妒什麼啊？”

姜也南不是能夠隱瞞這種心情的人，他對牧顏說：“剛才接電話的人是你的朋友嗎？”

牧顏點頭，可又想起姜也南看不到，他便應了一聲。

姜也南抿起嘴，眉頭皺了皺，他告訴牧顏，“我嫉妒你那個朋友能夠陪在你身邊。”而我只能懷揣著一肚子的疑慮，等待天亮。

☆、第 19 章

19

他是坦蕩的，他的話也讓牧顏驚喜。

牧顏走到視窗，風吹在臉上，他對姜也南說：“姜老師，我看到你那邊一直在下雨，要注意身體，彆著涼了。”

“不準轉移話題。”

牧顏笑了，他低下頭，看著自己腳踝上的鏈子，他說：“我和你的人生已經鎖在一起了。”

姜也南聽到他的話，呼吸一滯，隨即整個人鬆弛了下來，他低聲道：“對不起，是我多疑了。”

“沒事啊，第一次看到你這樣，我還挺高興的。”牧顏靠在牆上，慢慢坐下來，把臉埋進膝蓋裡，悶悶道：“其實我出去喝酒是因為心裡煩。”

“怎麼了？”

“華盛頓演出名單裡我變成了候補。”牧顏的牙齒咬在一起，喉嚨痠痛，“我真的很喜歡跳舞，也很想站在舞臺上，但現在好像被我搞砸了。”

一個黎明一個夜晚，電話連線著兩個人，時而安慰，時而抽泣，繾綣溫柔的情愫在相隔了大半個地球的兩個人之間產生。

最後牧顏抱著手機睡著，姜也南聽著他淺淺的呼吸，看著窗外的亮光，覺得這一個晚上沒有白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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