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明白,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這麼個不清不楚的東西。
是雛鳥情節?她才對自己接觸到的第一個男人產生了感情?動物的感情,真是直白而又莫名其妙。
她甚至懷疑,會不會是他掌控操縱著她另一半的魂,才強迫她喜歡他的?很有可能。
她一直沉默著,沒有說話,只在心裡想著,該如何演完這齣戲,想方設法拿回自己另一半的魂。
莊律嚥了咽喉嚨,她的眼神讓他感到害怕。
就好像,他是什麼令人噁心的東西一樣。
蕭一鳴曾經說過的話又在他腦海裡迴響起來,讓他的情緒冷靜下來。
這世上,沒有什麼東西是百分百不會失去的。
他輕輕抱著她,一個轉身,就帶著她重新回到了那間臥室。
蕭一鳴已經不在這房間了,肯定是去了醫院急救。
他將她放到床上,一寸一寸擦乾她身上的水漬,又一點一點為她傷口上藥。
他沒有輕而易舉抹去她身上的傷,他後知後覺地知道,跳過了細胞分化、傷口癒合的過程,並不能裝作傷害沒有發生過的樣子,反而只會讓心底的傷永遠無法癒合。
他自以為翻雲覆雨,操縱慾望、玩弄人心,其實,到底不能真的控制人的喜怒哀樂。
哪怕最強大的鬼使,強大到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中,也應該對人的慾望與情感抱持敬畏之心,而不是像看待商品一樣輕視。
江梓蘇在他給自己上藥的過程中,就昏睡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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