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琉捂著陣痛的額頭, 完全不敢置信, 他竟然在提前喝了醒酒漿後還能醉倒。
最令他無法淡定的是,對方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。
不光是沒洗清恥辱, 還增加了黑歷史, 沐琉瞪著金色老虎, 眉頭擰緊:“你怎麼會沒醉?”
“我從小泡在酒罐中, 估計是免疫了吧。”藺蹺冗笑著道。
沒有父皇母后的照拂, 也沒有兄長的幫扶, 他只能努力讓自己沒有缺點, 才能活下來。
事實上,他本身抗體極強, 但凡有一兩次接觸, 即便是仙酒, 他也能夠很快的適應。上一次喝酒他醉醺醺,但這次他就有很大可能不會醉。
也就是說,藺蹺冗的攻擊力不如弟弟, 但體內機制卻是極強。
沐琉搓了搓額頭:“這件事情不許說出去, 否則揍你。”
藺蹺冗一愣, 想到了什麼,嘴角的笑意加深:“你很喜歡揍人麼?”
“哼, 在絕對力量面前, 一切都是紙老虎。”沐琉輕哼,他還是為自己輸了一局而惱火。
紙老虎……
藺蹺冗莞爾,嘴角噙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:“是嘛。”
沐琉瞥了他一眼, 又狐疑的瞥了他一眼,覺得這廝沒安什麼好心,昨天請喝酒本就有問題。
擰著柳眉,他上下打量藺蹺冗,直看的人嘴角笑意都僵硬了,才轉過頭。
藺蹺冗摸了摸嘴角,以為他想起什麼,心有些虛。
沐琉又一次喝斷片,並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麼,他踟躕片刻道:“我昨天做什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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