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的份兒上別再執迷不悟了。”
顧熹靜靜聽阿佑說完,她對方玲瓏沒什麼敵意,但她總歸是不會相信方玲瓏對阿佑的那套說辭的。畢竟當初她想將她掠走的時候,顯然打得不是什麼好主意。
只不過,方玲瓏有再多歪腦筋,也會隨著方誌武的死而煙消雲散了。
不知為何,顧熹忽然就想到了那個縱火燒了她家的博士生,他至今還在監獄中服刑,註定暗無天日地度過餘生。
如果沒有那個博士生,那麼她應該會無憂無慮地生長在異國他鄉,說著一口流利的外語,女承家業學什麼生物化學的,搞一輩子科研,按部就班的結婚生子,平凡生活著。
她或許會遇到來自茫蠻寨,比她大了六歲卻該叫叔叔的遠親宗信,或許也不會。
但她的人生軌跡裡,一定不再會有“做宗信童養媳”這條蜿蜒曲折的路。
倒也沒什麼幸與不幸之談,本來她也沒指望自己能四平八穩地過活,但自打宗信出現,她才嚐到冒險與顛沛流離的滋味。
他有的時候像座山,把所有的事一力抗下,無論如何有他在,就有人替她顧熹撐腰;可又有時候,他像把斧子,親手劈開她背後的靠山,害她摔得粉身碎骨、遍體鱗傷。
他在西洲雀屏山的窯井裡跟她說,這世間疾苦何其多,離人苦,未竟苦,死別要哭,喜極而泣也是哭,人活著就沒有能不苦不哭的。
還跟說她,至少在他死之前,她就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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